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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清也看不懂，她只是觉得赵凌这次比赛还没有她打姜大成来的轻松。
林瑜趴在安昭肩头小声说，“你有没有觉得小凌打得不是很顺畅？”
“这和那天在KTV完全不是一个水平，凌姐在放水，绝对的！”
台下的沈博涛几人也看出了端倪，猜出了赵凌是不想让大家在初赛时就知道自己的实力。
可是就这么明显的放水，对方都打得很吃力。
看样子，赵凌的实力确实和别人有着断层的差距。
或许这就是天赋的可怕。
有种DHA干不过DNA的感觉。
台下一些听闻赵凌很强赶过来看戏的观众，都有些失望。
“这看起来也不是很强啊？”
“我就说，她怎么可能连着秒杀两个俱乐部的选手，是炒作吧？”
“无语，这水平也没多厉害啊......”
混在人群里的苏霁也有些疑惑，但是他不允许别人说自己偶像不好。
“哟，什么叫就这水平，你们上台连她两招都过不了吧？”
“什么叫炒作？人家联特的人说的，难不成他们还能自己贬低自己？”
几个说闲话的看客被抓包也不再说话。
“你就这么喜欢赵选手？”
跟在苏霁身边的人问他，“可是我看她确实没有秒杀对手的气势啊......”
对方的声音在苏霁的注视下，越来越小。
“我凌皇有自己的考量，尔等凡人知道什么！”
那些被孙伊人吸引来的人也开始疑惑，他们不理解孙伊人来到这个赛场的目的。
更不理解的是，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赵凌的一举一动。
孙伊人依旧面无表情，但是眸光逐渐严肃起来。
打了那么多场比赛，再看不出赵凌是在放水就是个废物了。
偶尔拿下一分后再躲闪对方的招式，看起来是比对方实力高出那么一点。
但就奇怪在这里，赵凌的分数拿得很讲究。
在洞悉赵凌在放水这个小心思后，孙伊人就知道她不想展露实力。
至于原因，她不需要知道。
就凭她当初秒杀卓思，又两招解决辛夷，就绝对不是一般水平。
保守的说，前十没问题。
看了一会儿后，孙伊人没等比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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